明悦心理
李子勋说:“现在的心理医生其实是信息医生,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是来平衡你的信息,让你过度堆积的那些在主流文化环境里熏陶出来的所谓的正确信息被弱化,而加入一些你内心缺乏的信息,从而形成一个内在平衡系统,这样你再去处理问题的时候,你会觉得游刃有余,就像你有更多的桥通过一样。当你的大脑里只有一种观念时,你处理信息是很困难的,因为信息带有复杂的来源和文化起源,你没法让它通过的时候你就会塞车,你就过不去,你就出现了心理烦恼,这个问题就会困扰你,但你多听一些似乎很奇怪的理论就相当于在内心架桥了,不同的信息会从不同的道路上通过,你突然变得轻松了,而且对你来讲,你越是产生对这种新信息的抗拒,效果越好,这种扰动就像让水荡起了涟漪。”
在一次讲课的当中,他(李子勋)随机找了一位女学员,让她站起来,然后找了好几个人来描述这位女学员给自己的印象,有人觉得她看起来温顺;有人说她比较腼腆;有人说她的头发很特别,像邻家小妹;有的说她面部比较饱满,如苹果状,属可爱型;有人感觉她性格比较外向,具有亲和力,打扮比较时髦,适合做与人打交道的工作比如营销;还有位男学员说她亲切,是男人比较喜欢的那种类型……大家对这位女孩的描述五花八门。李子勋一旁在窃笑,大家知道上当了。果然,李子勋说,其实,我们每个人对她的印象都是我们自己的,描述的是自己的FEELING,不是这位女孩的,这位女孩她是客观存在的,所有我们对她的描述只是女孩投射到自己内心的一种感觉。李子勋对刚才那位男生说,“你刚才说这位女孩是男人们喜欢的类型,其实说得是那位女孩是你喜欢的类型”。男生脸红,众人笑。当有人向他求教时,他常说,是药三分毒,知识也是一种济世、修身、齐家的药,而它的毒性恐怕不止三分。有时你听了一位大师的课,你觉得尤如醍醐灌顶,内心充满狂喜,殊不知,是福是祸还不确定呢!——不确定,这三个字恐怕会像针一样扎在听者的心里,却又分明感觉到字里行间流出智慧的汁液。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三个字对我们内心的“扰动”最大!
——你会催眠术吗?
李子勋:催眠是心和心产生的一种感应,是普遍存在的,而催眠术是一种特定的技术。虽然我接受过培训,当时是日本的一位心理大师在中国办的第一届催眠术的培训,他是国际催眠协会的会长。但一般说来,催眠术有严格的控制,因为它可能会伤害一些人,只有拿到国际上认可的证书才有资格从事催眠术。所以我虽然进行过催眠的培训,知道催眠术的技术是什么,但是还是不敢用。
——这个催眠在我们普通人眼里比较神秘。
李子勋:其实不神秘。目前的催眠是比比皆是的,例如销售人员在推销产品时他希望你买它的产品,它需要运用到催眠效应的,一个广告他是带有催眠色彩的,暗示是催眠的前身,一般人不停的重复就可以形成催眠效应,催眠效应在特定的情况下是让你接受的信息变窄,比如封闭你的其他信息,你的所有的信息都是一次性的,就是催眠,因他重复同一信息,这种催眠任何人都会受到它的影响,但是这种影响的层面很浅,也就是不会出现一些自己不想干而去干的事情。还有一种催眠叫中度催眠,也叫治疗性催眠,就是当一个人心情很糟糕的时候,处在各种冲突之中,但他在和心理治疗师接触的过程中,他有很多防御,他不想暴露,它的种种意识很强烈,似乎突不破,这个时候心理医生会考虑采取治疗性催眠的方式,让接受治疗者出于一种意识缩改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催眠师会将好的信息在他没有防御的时候输进去,使它内部的自我感觉改变,或者使他对普通认知的观念动摇,朝向好的为当事人服务的方式,这种需要获得认证资格的心理医生才能做。第三种就是表演催眠,这种在杂技,在气功大师中会看到,这需要有一种配合,需要被催眠者有高度的暗示系统。那么这样的人,十个人中最多只有三个人才能达成一种深度催眠,这种深度催眠似乎可以把人催睡过去,使他产生朦胧感和梦幻般的行为,包括可以使他身体绷直、成桥,像一块木棒一样搁在两块木板上,然后你可以坐上去,这种它纯粹是用来表演而非治疗,因为这种催眠对人没有好处,它完全处在和现实分离的状况,往往会受伤,例如他过度紧缩肌肉而受伤,所以一般不允许,除非这个人他明明知道有害,但他愿意接受,只是一种表演。表演给大家看,成桥,那没人管得着。但如果对一个并不知道的人去做这种深度催眠,我们行业是不允许的,社会伦理是不允许的。再有也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只有特定的人才行。很少的人能被深度催眠,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可以被中度催眠,所有的人都可以被轻度催眠或者被暗示。
——你怎么看待人类建立起来的现有的认知模型?
李子勋:在课堂上大家对那位女孩的描述都来源于我们建立起来的一套认知模型,一套分类系统。我们是靠建立不同的认知模型去解释事件的。但往往有很多时候,一个不恰当的理论或者观念在创造一种存在。例如,当全国人民还不知道有抑郁症的时候,我们出现睡不好,心情不好等症状的时候就会想到可能是老公或者老婆不理我了,就很容易解决,一旦我们知道这些症状就是抑郁症的时候,我们就开始陷入抑郁的疾病中,全国都在讲抑郁症,抑郁就开始大规模地流行了。我们宣传健康就能缔造健康,有人创造了亚健康,结果我们就都亚健康了,你不停地跟一个小孩说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要想到老虎,结果那天晚上小孩唯一想到的就是老虎,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奇怪。
我们用已知去思考,我们就看不到现有知识所无法描述的那部分信息,我们所有的现有的理论就像一个放大镜,放大镜可以让我们看得很清楚,但是同时也让我们看到的很少。其实,我们都是生活在已知的内心的模型里面,只是我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看问题的方式已经被我们模型化了,所以为什么现在我们提倡不要只学习汉语一种语言,而要掌握英语等其他的语言,因为一个事物在这个语言文化体系里面的解释是负面的,但在另一种语言文化体系里面可能就是正面的。所以,我们提倡人的大脑要同时并存好几套理论体系,当你陷入一种理论体系中感到痛苦的时候,就会拿另外一套理论体系来对自己进行扰动,达到一种平衡。就像我们在心理学中认为,所有的症状都是好的,所有糟糕的情绪包括抑郁、烦躁,痛苦,愤怒等等,对人是有益的,天天骂人的人他身体很健康,从来不骂人的人他身体不一定健康,简单的例子,在电影中老演好人的人在生活中往往很糟糕,往往早死,演坏蛋的人在生活里往往情绪好,往往长寿。为什么?因为在电影里演坏人的人他凶神恶煞,他为所欲为,他的情绪有了出口,他回到生活中反而心情很好。
所以,坏的情绪并非那么坏,好的情绪也不一定很好。从心理学的角度说,人性没有善恶之分,情绪没有正面负面之分,只是我们的文化环境让它有善恶、有正面和负面之分,我们的主流文化往往把所有的都区分为好和坏,对和错,结果我们都感到压抑,为什么?因为我们人都是感性的,人做什么事情不是被我们的感觉所驱使呢?但我们所建立起来的理论体系是高度理性化的。我们还是小孩的时候,是没有对错分类体系的,小孩子在两三岁的时候的是完全饱满的,是完全的自我接纳的人格,你让他跳舞,他就跳舞,而不会去管跳得好与坏,因他没有把我们的文化的判断系统纳入他的心智,慢慢地他怎么就不开心了呢?因为有一天妈妈告诉他,妈妈不喜欢他的某些行为,如果他再这样做就不理他,然后孩子开始产生恐惧,就觉得原来自己有一部分是妈妈不喜欢的,就这样,孩子完美的内心就被分裂了,这个分裂是我们大人的对立思维方式逼迫孩子陷入分裂的境地,好的和坏的开始并存于孩子的内心,孩子开始喜欢他的一部分而不喜欢他的另一部分,直到他的青春期以前,他所有的努力就是让别人喜欢,他所有的努力就是隐藏他的“缺点”,不让妈妈看到他“不好”的一面。所以说,成年人是理性的疯狂,理性把我们的问题变得简单,把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有章可循,把企业变成一大堆的条款,而只要有条款都是落后的,现在很多大企业意识到了这一点,比如像奥美呀、GOOGLE呀,他们的员工,可以在喜马拉雅山上工作,你只要在网上下载它的工作程序就行了。
所以,我们要打破目前的认知体系,我们不要在已知中去找答案,因为,很多答案看似可以解释事件,但其实不是那么回事,我们要将自己变得无知,我们要去探讨未知,我们要去研究不确定,中国古代有个塞翁失马的故事,这是东方的智慧,现在世界上许多国家的专家学者都在解读这个故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21世纪的核心就叫做“不确定”。研究不确定才能从未知的境界,而不是已知的理论去找到真正解决问题的办法。
——一切阅读都有误读,所有的沟通都存在误解,那心理医生对病人的内心世界会不会出现错误的或者有感知的偏差?会不会出现心理医生的诊断表面上看起来很有效,但是实际上病人内心并不认同的情况?
李子勋:这个问题问得好。你揭示了一个言语性治疗的弱点。言语性治疗的弱点就使人会对言语产生不同的反应,但是可能我们感觉不到,我们以为人的语言在传达一种真实信息,但实际上我们的言语无法传达真实信息,我们传达的是一种主观信息。就比如说,桌子上的一个杯子,我们看到它,摸到它,它是真实的,但我们离开这个杯子,回到家里面,我们内心产生对杯子的感悟和感觉,我们描述这个杯子的时候,这个言语中的“杯子”就不是客观的了。为什么呢?我们所描述中的“杯子”只是杯子在我们内心留下来的一种印象,我们描述的是内心的一个主观的印象,因为被子虽然是主观的,但是杯子给人留下的印象是主观的,但是人们又相信语言是可以传达真实的,而没有意识到语言传达的真实只是自己对真实的反应,而不是真是本身。哪怕是我们坐在镜子面前,我们都无法用语言把我们自己准确地描述出来。所以,只有当心理医生意识到言语治疗带来的误解的时候,真正的治疗才能开始。为什么,因为这个时候心理治疗师不再相信言语表达的信息,而更加相信当下观察到的、感受到的和言语背后潜藏的信息,心理医生对这些信息进行关注,我们看到当事人的变化,他开始真正变好起来。我们现在提倡一种非言语治疗,比如我们经常说的音乐治疗、绘画治疗、运动治疗、游戏治疗等都是非言语治疗,中国目前出现的游戏治疗是从美国传过来的,就是当你有心理困境的时候通过游戏就把自己给治疗好了,游戏本身就能自动帮你调节你的心理,而不是通过言语。非语言治疗或者艺术治疗将是21世纪很重要的心理治疗方法,就是看到了言语治疗的不确定性和局限性。
——作为心理医生,你常常分析他人的心理,你也会分析自己的心理吗?
李子勋:我们要成为心理治疗师,前提是要把自己的心理分析个够。作为治疗师,我们经常在分析自己,但是我们还是不知道把自己分析透没有。为什么呢?随着自己的成长、随着你的个案的累积,你总发现自己内心存在未被分析到的地方。其实治疗师是随着当事人成长的。来了一个个案,我产生了一种感觉,那么我会问自己为什么会带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我自己未处理好的吗?比如说,我突然对某一位当事人产生一种反感,或者敌意或者不喜欢或者产生害怕的感觉,那么我们肯定这个感觉不是当事人的,是我自己的,我问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我就会做自我分析。心理治疗实际上在两个层面做治疗:一个层面是治疗自己,当自己在咨询中我产生了一个反应,我在不停地同这个个案的当事人交谈中,找到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应;另一个方面,我们又在当事人的感受里面去处理他的信息,所以心理医生在给当事人做治疗的时候是和当事人一起成长的。
——弗洛伊德说,人类的艺术活动是性欲的内在升华行为,你怎么看?
李子勋:这样的一种说法我们的确都学习过。因为弗洛伊德建立在一种“性心理”上面,它的起源是维多利亚时代的男权盛行的时候,男权的象征就是他的性力。例如它能够生出很多孩子来,能够征服女人,让女人依靠她,这个理论在那样的文化背景里面,是可以理解的。现在我们发现,这种说法是比较狭隘的。现在的看法是人类的创造是来源于关系取向,人类所有的这种欲望都是关系取向产生的,比如说小时候和爸爸妈妈和邻居和朋友和社会,在这种关系趋向里面,让他承受一种表演来让这种关系变得更牢靠。同样的,它有这种driver,动力,一种自我成长,自我完成,也就是说,人有一种天生的变得成熟得这种动力,就像一棵橡树,它埋在土里面,没有人让它生长,他自己会生长出来变成一棵高大的树,就像大自然的一样,发育繁衍都是自我完成。现在我们更喜欢用一种更现代的理论去解释,不用性,而用关系或者自我完成的动力,使他自己在生成,这比性来得更加得宽。
——我仍存在疑问,有个普遍的现象,大家普遍认同,就是我们总看到一些艺术家他们很滥情,有很旺盛的情欲,这个我们也可以用关系趋向来解释吗?
李子勋:所有的欲望是同形的。我们不妨用快感来说,小时候我们的一切是获得快感,我们用嘴来吮吸妈妈的乳头等。成年以后,对权力的欲望、对金钱的欲望、对关系的欲望,明星对那种众星捧月的迷恋,是一种被尊重的欲望,但这些不能被性所涵盖。艺术家之所以“滥情”是因为对于他性更容易达成,他身边的女人容易找到,并不见得他就真的喜欢这种方式,女人是他灵感的源泉,但是他也可能喜欢男人或其他,比如他很喜欢狗,我们中国的艺术家更多是从大自然中得到灵感,所以不能一概地说艺术创造的灵感都来源于性。当然,我们在中世纪西方的油画里面看到很多的裸体,这给我们一个假象,认为都是性的驱动,但艺术家不见得是朝向性的,艺术家常常是一个叫双向情感的人,他往往在艺术创作高潮的时候是不自知的,这个时候他什么都是亢奋的,他的食欲亢进,他的所有的身体机能都亢进,这个时候他是高度的创作,那么似乎相匹配的,他跟很多女人产生性,处在兴奋得躁狂的情绪里面。那么我们说白马非马,并不能说这就是滥情,而是说他在情灶里面性的渴望更多一点。
——前一阵子,李银河在接受某周刊采访时,提出中国原来的一夫多妻制比现在的一夫一妻制更为合理,对此,你怎么认为?
李子勋:她的这种想法可能跟大自然是匹配的。大自然里,雄性生物少,一只雄性老虎可以同很多的雌性老虎生儿育女,这是一种自然法则。从那个方面,我们可以理解李银河,因为是自然法则。我们支持男女平等,虽然这是不符合人性的,为什么,因为男人可以被很多女人爱着,一夫一妻意味着我们不能按照自如的欲望去行事,人性是复杂的,人性没有好坏,人性就是人性本身,如果不是一夫一妻制而是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那么,一个男人有很多女人,另一个男人出现会怎么办?那么,我们到底是服从人性还是从整个社会的安全与稳定上想,这个时候就取决这个理论是否useful,是否对当下有用。就是说,我们不说这个是对或者错,我们说我们怎么做更适合这个社会,更适合每个人的选择。也许你会说这个一夫一妻制不符合人性,但是没关系,在现阶段,他对于整个社会稳定用,它可以使每个人的内心有一种安全感,保障一种生活,想一想,如果全社会三分之二的男人找不到老婆会是一种什么状况?有有钱的人,富裕的人会有很多老婆,因为人性都是让女人朝向有钱的、有地位、有文化的男人,所以像刘德华,那可能会有几百个女人愿意跟他,如果这样被允许,那么其他男人会怎么办?现在是女人少男人多,目前中国的人口比例中,男性占52%,如果我们再把李银河的这个观念宣扬出来,变成一种新的概念,那么势必对社的稳定会带来威胁。
所以在这个角度上我又不支持她,因她是从人性的角度去说的,但对于当下的社会不可取,当然人类的婚姻到最后会消失,婚姻是社会的一个细胞,是人类的一种生活方式,是人类获得资源的一种方式:女人获得安全,孩子获得一种成长的环境。但随着社会的发展,人类越来越个性化,那么真的有一天就像共产主义所描述的,社会物质极大丰富,孩子可以由社会来抚养而不是藉由婚姻所自成的家庭来抚养,那么就不需要这样一个环境,这个时候婚姻可能会自动地解体,因为相爱就可以在一起,不然就分开。国际上已经有这样一个趋势,有学者在十个国家的城市调查中发现,生活在婚姻内的人少于生活在婚姻外的人,人们惊呼婚姻不再是人类生活的主流方式,而不结婚开始成为主流。也就是说,随着社会的发展,个性越来越独立,人们不愿意长期约束在婚姻里面,但是这样的东西并不能支持李银河说的更符合人性,只是说新的事件对人类的生活方式提出挑战,人类适应新的方式,比如我们现在出现的游牧一族,游牧一族总是在飘流,这些人是不结婚,不买房产,不买车,他们有的是国际驾照,会几个国家的语言,游牧生活可能会成为将来大众追求的生活方式,那个时候婚姻就可能自然地消失了。
——严格来讲,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存在心理问题,人人都不正常,这个世界上充满了具有偏见的,狭隘的,甚至是无法理喻的生命个体,作为心理专家,你认为这个世界会好起来吗?
李子勋:首先,世界上没有正常的人。正常人只是活在我们言语里面的概念。人是活在不同的情绪里面的,在不同的情绪里面流动的,抑郁、痛苦、恐惧、害怕等等,人处在情绪里面,人有心理情绪问题,但并不意味着他病了,真正的病是情绪过度了,中国人讲中庸,适度的情绪,不管从我们文化体系上定义它是好的还是坏的,只要它是适度的那就是good,好的。所以在西方,在情绪管理里提倡要掌握好节奏和平衡,就是要让自己在情绪中流动,不让它固在那里。
第二个问题,世界是否会好起来,这个是当然会好起来的。从全球来看,人类的智慧发展到今天已经到了一个高峰,原来我们人类的一个大的变化往往需要一百年甚至两百年,像西方的工业革命,文艺复兴等,而现在的这个变化太快了,人类总是向更好的方向发展:更舒适、更丰富、体验更多,但是这种物质上的变化,我们从娱乐经济或者体验经济上来看,我们越来越享受这种生命,这是好的,但是,从更远的来看,这种好会不会太快了?我们在自然科学研究上往往会更好的科研成果雪藏起来,不生产,等着。但现在,只要是新的,马上就流行,手机刚刚买了,马上就过时了,所以人类发展很快,这个是好的,但也会埋藏着一些隐患,比如,我们要考虑我们的地球、我们的资源会不会在高速发展的过程中过度消耗,所以好里面还是需要我们节制,需要小心翼翼的,尽可能放慢一点科技更新的节奏,在我们发展好的生活的同时,我们也要来预防未来产生的可能的隐忧,这样的发展就变得比较理智了。
太原明悦心理咨询中心宁跃民主任对抑郁症、焦虑症、强迫症及精神分裂症康复期等严重心理问题有着丰富的经验,并温馨提示有问题请找明悦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