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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障碍患者感到自己缺乏能量,认为世界是充满危险和伤害的。他们几乎没有支持性系统,并通常不具有应对压力的成功经验。他们的特点是存在高水平的潜在压力(称为特质焦虑)、悲观、需要过度保护和管理以及即使是很小的干扰也会产生较大的压力(称为状态焦虑)。压力的产生与扭曲的自我评价方式有关,他们不具备调控负面思维的能力,总是关注批评,并且对威胁或危险过于敏感(Barlow,2002)。与抑郁症相似,通过遗传易感性、神经化学过程和环境因素三者的联合,焦虑障碍在家庭成员中传播(Evans et al.,2005)。
在寻求治疗方面,女性多于男性。Barlow(2002)认为,负面生活事件、外控型和归因方式都可能导致女性焦虑障碍患者增加。有人提出,男性焦虑障碍患者更可能投入酒精的怀抱,而不是寻求治疗。
焦虑障碍常常伴有次要症状和其他障碍。当抑郁同时出现时,结果可能成为激越性抑郁。几乎一半的焦虑障碍患者具有人格障碍,尤其是依赖型人格障碍或者回避型人格障碍(Woo&Keatinge,2008)。物质滥用和依赖他人也经常会在他们身上发现,而且可能会通过努力控制症状进行自我药物治疗和过度依赖支持系统的形式表现。不幸的是,这些行为并不能改善症状,反而使情况变得更糟糕。
评估
使用简明焦虑症状量表能够有效促进焦虑障碍的诊断。使用最广泛的量表是贝克焦虑量表,分四个方面对焦虑症状进行评估——神经生理学、主观的、与恐慌相关的以及植物神经(Beck&Steer,1990)。
对焦虑障碍进行评估时,临床治疗师应该注意考虑任何可能相关的文化因素。种族认同、家庭中的性别角色、文化移入水平在临床表现、评估和治疗上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目光接触、言语和非言语的沟通、个人空间、言语线索,如音调和音量,可能因文化而异。应对方式可能也是不同的,例如,非裔美国人比欧裔美国人更喜欢使用感恩和狂热的宗教信仰作为应对方式(White&Barlow,2002)。一些症状在某些特定的文化中会更为频繁地出现,例如,接近60%的患有惊恐障碍的非裔美国人有偶发的睡眠麻痹经历,欧裔美国人出现该症状的概率则小于8%(White&Barlow,2002)。一些障碍在某些特定文化中频繁出现,而在其他文化中却几乎不存在。例如,柬埔寨人会经历“颈部疼痛综合征”;在心爱的人死亡或其他应激性生活事件发生后,一些拉美裔人会经历精神崩溃,无法控制的行为,如进行身体或言语攻击、哭泣、呐喊(Paniagua,2001;White&Barlow,2002)。
两个常用的半结构化评估会谈是:DSM-IV焦虑障碍会谈(ADIS-IV;Brown,Di Nardo,&Barlow,1994)和DSM-IV轴Ⅰ障碍结构性临床访谈(SCID-I;First,Spitzer,Gibbon,&Williams,2002)。很多自评量表也可以呈现相关信息,但是治疗师应该注意这些量表信息并非总是准确的,尤其是男性更不喜欢报告自己的恐惧(McCabe&Antony,2002)。如果希望了解更多的关于焦虑障碍的评估信息,推荐读者阅读《基于焦虑测量经验的从业者指南》。
太原明悦心理咨询中心宁跃民主任对抑郁症、焦虑症、强迫症及精神分裂症康复期等严重心理问题有着丰富的经验,咨询个案累积上万小时,有着大量的完整成功的个案。尤其在神经症治疗以及对精神病康复期病人的心理指导方面有着大量的成功的个案经验。明悦心理专家对青春期孩子心理问题有着丰富的经验,并温馨提示有问题请找明悦心理。